男人说:“你们之中有像你一样被罚过来的,但更多的还是没有主人的奴隶,他们自愿踏入这场美妙又盛大的游戏,希望能攀上一个有权利有地位的主人。”
“——哪怕在这种无人欣赏的角落当个花瓶。”
程湉心说,我不是被罚过来的。
可没人在意他心底的想法。
他忽然奇异地明白了某些事情。
他讨厌被冷落。
父亲知道他受不了。
这就是赤裸裸的惩罚。
他跪在一条狗身边,学着他们的样子,额头贴近地面上的小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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