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吗？”
程湉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直接滑了下来。想摇头，又抿住了嘴唇。
程杰忽然笑了，面上还是和善的表情，右手却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
程湉几乎被扇歪过去，差点摔倒在地上。这一下过于狠辣，程湉双眼犯黑，左脸瞬间肿胀了起来，过长的发丝遮掩了他的表情。
起初，程杰还是好声好气地说道：“宝宝，你已经成年很久了。不想和爸爸一起做更快乐的事情吗？”
程湉还是别过脸，目光落在地面上。
如果是平时，他定会第一时间再爬回父亲身边，哪怕父亲要再给他一巴掌，他也要甘之如饴地接受。
但现在莫大的抗拒让他忽然泄了力气，再加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脑子嗡嗡作响。
他不想上床，没有任何理由，就是不想。
总感觉一旦这样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再变成另一种性质。虽然……现在的关系也很令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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