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湉被迫从不应期里缓过神,哭求着叫喊,“爸爸!”
他的哭泣只赢来了更狠厉的踩踏,粗糙的花纹在龟头上来回碾压,龟头处传来难以忍受的酸痛,程湉不自觉弓腰。
他抓住了桌子边沿,极力忍耐疼痛。程湉几次想伸出手,又强行让自己放下去。
“我一向主张错哪罚哪。”程杰收回脚,从旁边抽出来一根骇人的藤条,“跪直。”
蔫巴的性器软趴趴地瘫在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上,整体被折磨得通红,特别是龟头还有些肿。
“小狗错了,爸爸……疼……”程湉知道父亲要做什么,吓得浑身颤抖。
程杰将桌子踢到一边,轻描淡写地吩咐道:“手捧着。小狗不就是讨打吗。”
等小狗哆哆嗦嗦捧好后,藤条凌厉地甩下来,茎身上赫然多了一道红印,程湉尖锐地叫喊出声,他抑制不住地弓下腰,也不顾红肿的手心,无助地捂着性器,再也不愿直起来。
藤条随意地戳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程湉好好直起身子,“今天不给你打好,小狗又忍不住讨打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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