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程湉自己都捋不清这些乱七八糟的心事。下巴被往下摁，视线落到白色桌子上。
桌子的高度有点微妙，刚刚好在他胯部的地方。
程湉咽了一下口水，听见父亲命令他解开鸟笼，将性器放到桌子上。
此时的小程湉还是软塌塌的，毫无精神地趴在桌边。
程杰闲适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下颌一抬：“今天可以赏你一次高潮，自己摸。”
程湉的喉咙滚了一下，他可没觉得父亲真的会给予他奖励。像被蜜蜂蛰过的手颤抖着触碰了一下性器，他缓缓握住了茎身，滚烫的手心又传来熟悉的刺痛。
他不想大幅度地揉搓，只是用手指摸了几下龟头。小程湉十分不给面子，依旧软趴趴地任人摆布。
勉勉强强摸了几下，程湉的兴致一直不高。
他听见父亲说：“程湉，你那天发骚的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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