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之前隐隐反感窃听器一样。他检查了每一个项圈,但让他疑惑的是,他并没有找到任何监听设备,久而久之他就忽略了这件事。

        他不想明着忤逆父亲,也依然愿意沉湎于快乐里。

        父亲总说他笨,程湉偶尔也觉得自己笨笨的。

        笨笨的人不会有任何异议,只会快乐地活在他人的安排里,做一只什么都不操心的小猪崽。

        可程湉很操心,他要克服自己的抗拒,害怕出现别人取代自己,努力朝着父亲希望的道路走下去。

        还要控制自己不能彻底掉进湿滑的永无天日的深井里——虽然大部分时候,他根本想不到这些。

        天气转凉,入了秋又跨进冬。

        联赛成绩出来了,白逸是市一等奖,他们俩三等奖。程湉无所谓,有名次就行,但颜子珩显然觉得自己考差了,心情很低落。

        程湉发现这两个月颜子珩挺奇怪,他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好像话比以前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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