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有一瞬间觉得他爸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大白天的程宅,亲戚都在这里。
林炽只是犹豫了一瞬,很快将自己扒光,端正地跪在草地里。
程杰离开了程湉的视野,应该去拿道具了。
凉风一吹,林炽抖了一下。
光天化日之下,他好像真的不介意被人看见。
或者,这也可能是他死皮赖脸求来的最后一场调教,足够深刻难忘,也足够痛彻心扉。
程湉吞咽了一下,揪心地倚着阳台围栏。
他看见父亲拿来了相机和三脚架,还有一座三角木马。
程杰一边调试相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在想你这种人就适合躺在男人身下挨操。你跟你哥不一样,你身上有种很特别的逆来顺受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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