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搭话,程湉能听见的只有咕噜的水声。
过于压迫的声音几乎击溃了程湉所有的防线,他哭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沉甸甸的四杯倒满,压得程湉喘不过气。
“说说错哪了?”程杰又拿起了皮带,看着抖个不停的小狗。
他都没有倒满,青绿的茶水摇摇晃晃,一两片没沉底的茶叶还浮在水面。
“小狗不该找借口逃避调教……”
“啪!”
臀肉被狠狠抽了一下,臀腿处骤然变红。
“啊!”程湉根本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小幅度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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