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湉颤得更厉害了,两只手也举累了,软绵绵地放下来。
小巧的乳尖被轻咬,又在坚硬的齿间来回摩擦。程湉往后瑟缩,父亲就更是惩罚似的咬他。
程湉太紧张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叼的那块衣服已经被他含湿了。
最后那颗异常饱满的小球又被舌尖碾了碾,终于放过了他。
“呜呜……”程湉可怜地缩在车门角落,涎液洇湿了一小块衣物。
父亲反而不逼迫他了,懒散地坐好,“宝宝不是喜欢蹭么,过来。”
程湉眼眶已经湿了,听到父亲的话又轰然红了脸。
父亲说的是他过生日那天,他十分大胆地主动撩人,事后程湉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就是那三流酒吧的鸭子,攀着金主做各种性暗示。
他咬着衣摆,磨磨蹭蹭地挪过去,跨坐在父亲腿上时,已经感觉到父亲骇人的性器已经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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