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病恹恹的样子颇有夫妻相。

        白逸:“……”

        原来当暖场大师是这么艰苦的任务。

        程湉并不知道颜子珩发现了他身上的红痕,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正常地生活——也不是完全正常,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抑郁了。

        他前几天还尝试做了量表,自测没有任何问题,又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找心理医生。

        但他万一找了,岂不是父亲就知道了。

        他又想询问一下贺绥,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联系贺绥都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其实他们俩也没干什么逆反的事情。

        算了,或许时间久了就没有那么累了。

        起初,他的消沉不足以让他观察到颜子珩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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