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蹭到回家,程湉一直小声地叫唤:“爸爸,疼。”
“我不疼。”
“……小狗,是小狗吊疼。”他哭着说。
性器胀得要炸掉了,腰也特别酸。
浪叫了一路,程湉脸颊的温度迟迟降不下去。
回到家,程湉还帮父亲口了出来,没办法,是他蹭出来的火。
他可怜兮兮给精液咽下去了,也没有得到高潮。父亲把他后穴的肛塞取下来,将气喘吁吁的小狗打发走了。
十点半,水池哗啦一声响。
程湉在洗手间漱口,镜子里的他很平静地将嘴里的腥味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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