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快感的冲刷下,脑子一阵阵发白,酥麻的暖流掠过小腹,他失神地望着前方。
他不再关注其他人,视线汇聚成一点。他的眼里只有父亲——父亲漫不经心地敲着椅子,侧过头倾听别的男人说话,偶尔将视线移开,偶尔又以那种挑剔的眼神看着他。
和其他客人看乐子的眼神不一样,父亲的眼神像在评估一条狗是否有价值。
好像这场调教不能讨到父亲的欢心,他就要被扔掉。
程湉忽然流了泪,心情跌落到谷底。
他自虐地骑着假阳具,腰肢被肏得酸软,膝盖作为身体唯一的支点不停弯折,已经有些红肿了。
他越来越伤心,又不敢大声叫喊,嘴里泄出来一些微弱的哭腔和呻吟。性器高高昂着头,几乎要射出来了。
又一次狠狠往下坐的时候,后穴猛然夹紧。大脑一片空白,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射了一地。
程湉仰着头喘气,脸上还挂着未擦去的泪水。他徒然卸了力,屁股一点点滑到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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