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的晃动让他脑壳发晕,唇齿也完全含不住口水,黏糊地顺着嘴角往下落。直到浓精射在他嘴里,父亲才餍足地松开他。
程湉咳得很惨烈,乳白的液体也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眼睛早已起了雾,像被人欺负惨了似的。
他咳了一会儿才缓过劲,胸腔起起伏伏,嘴里留着少量精液。
到目前为止,他给父亲口过的那么多次里,几乎每一次的收场都很狼狈,但父亲没有强迫他咽下去过。
他吸了吸鼻子,喉咙一滚,欲哭不哭地将嘴里弥留的体液吞下去了。程杰挑了一下眉,看着他的小狗伏低身子,清理他皮鞋上的精液。
漂亮的小舌很轻地扫过鞋面,将白浊一点点舔去。他连舔鞋的时候,屁股也高高撅起来,供主人观赏。
等仔仔细细舔完,程湉抬起头,怯弱地轻喊:“主人……”
程杰抚摸程湉的脸颊,心想如果现在给他一巴掌,是不是乖顺的小狗也不会气愤,而是摇着尾巴哄主人开心。
不过他没有付诸实践,而是从抽屉里拿出来湿巾,将小狗嘴边的精液擦干净,又往他嘴里塞了两颗木糖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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