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肿了。”程湉夹杂着哭腔,他觉得那个地方很烫,不能再挨了。

        “小狗撒谎啊。”伴随着戏谑的声音,父亲又往那个充血的地方落鞭。

        “啊……”程湉的眼泪落到草地里,消失不见了。

        那边的贺绥也在挨打,每揍几下就要浪叫:“爸爸!啊……屁眼疼!”

        “骚狗,想要疼还是痒?”

        “不要……啊!都不要,想要爸爸的鸡巴……”

        他比程湉大胆,穴口挨了几下就受不了了,猛然抱住贺成宇的小腿,哭着求饶:“爸爸给小狗肏肿好不好,里面痒……”

        “小狗怎么只知道满足自己啊。”贺成宇给他踢开,鞭子直直地抽在翘起的性器上,贺绥尖锐地叫了一声,哭着捂住了二两肉。

        “手拿开。”皮鞋不客气地踩住贺绥的大腿根,试图让他的双腿分开。

        贺绥哭着松了手,只好抓住两旁的小草,性器依旧挺得很高,龟头都要翘到小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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