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当时回答说:不会啊,本来也是他先来的。

        贺绥被程湉幼稚的想法搞得很想笑:“这跟先来后到有什么关系?你就没有一丁点占有欲?或者他表现好你表现差的时候会很难过。”

        “偶尔会难受,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差劲。”

        贺绥当时看了他很久,感慨了一句:“真好啊。”

        “在你没有满眼都是一个人之前,还有后退的余地。”

        桌子上的球再一次空了。两个男人对换了位置,将球掏了出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比拼。

        程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清灯光在父亲眼眸上反射的光芒,小臂忽然发力,白球带着冲劲撞了出去,黑球精准地滚落到洞里。

        这和以前故意淡漠他的父亲,还有训狗时的父亲都不一样。

        父亲的眼里没有了平日里的高高在上,而是棋逢对手的兴奋和狂傲的野心。

        灯光太亮了,程湉好久没眨一下眼,眼角有点干。他似乎能透过现在的画面勾勒出父亲过去的模样——“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热衷于赛车和冲浪。几乎什么都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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