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珩的声音很轻,呢喃地询问程湉的想法:“……是不是很硌?”

        程湉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仰躺着——一手抓颜子珩,另一只手不雅地捂着自己的裆。手背之上还覆盖着颜子珩的手,异常滚烫。

        终于有人发现了地上的两个人,嘻嘻哈哈笑道:“你俩叠罗汉呢!”

        白逸这才注意到他的小伙伴居然都在地上,他先给颜子珩拖一边儿去,又拉着程湉起来。“怎么摔跤了也不吱一声。”

        颜子珩在沙发上嘟嘟囔囔,“不是!我们发现地上有东西!”

        一声跑调的男高音覆盖了所有的嘈杂,没人听见颜子珩又在嘀咕什么。程湉心有余悸地坐在旁边,身体微微向前弓,双手十字交叉放置在大腿上,几乎能挡住裆部。

        如果这时候颜子珩很清醒,他应该能看出来这是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程湉坐了一会儿又感觉尿意愈加明显,他想起身去厕所,又怕颜子珩也要跟来,就只好继续忍着。

        一直玩到凌晨十二点,喝得东倒西歪的男孩子们才想起来该回家了。

        白逸叫了一辆出租车,顺带给颜子珩捎走了。而程湉打电话给司机,等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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