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在他身体里震个不停,快感刺激得他想叫出来。
最低档的跳蛋还是惹得他起了火,但他不敢射。
半个小时前,程杰在车上给他塞跳蛋时说:“一个小小的跳蛋就能给你玩的全是水,这可不行。以后你就每天戴跳蛋上学,在同学面前还敢射吗?”
父亲没有故意折磨他,只给他开了最低档,可是程湉就是难受。
他悄悄看了一眼其他同学,感觉没人注意到自己,才把双腿紧紧合并,时不时又绞紧。
突然,同桌小声问了句:“你还好吗?”
可把程湉吓了一跳,穴口都紧闭了一下,又清晰地感受到跳蛋的形状。
“没事。”程湉声音低低的。
他不是故意那么冷淡,只是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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