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挂在一株盛开的四季兰上。

        贺绥依旧捂着程湉的嘴,走到十米开外的某棵树前。他略微估算了一下距离,差不多够了才松开了手。

        “贺绥。”程湉忽然没了一丁点气势,他很害怕有人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什么给他爸当了狗。

        刚刚人多的时候他还没那么心虚,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时,程湉很突然地觉得他今天丢的脸已经够多了。

        贺绥却没给他逃避的机会,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

        “……”

        “好,换个问题。”贺绥没有了往日嘻嘻哈哈的神情,他很凝重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个月前。”

        贺绥稍稍一想就记起来某天下午他偶然想联系程湉的时候,发现对话框反反复复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想必就是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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