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事情招了一顿打?”贺绥想到了什么,又继续说,“程叔叔脾气很好的。”

        程湉垂着眼,握着秋千的手指一紧。

        他觉得贺绥像在找乐子,不是多正经。这件事也让他想起来自己有多冤屈。

        沮丧的表情太过明显,这让贺绥忽然觉得自己的逗弄不大合适,还是不要惹哭小朋友了。

        他收了收不正经的调子,又换了个姿势倚靠。“我知道一部分,程时雨过生日,玩什么不好非要去厕所泼水。然后我爸哈哈哈哈……对不起,我继续说,我爸刚进去就栽一跤哈哈。”

        “你在里面扮演一个什么角色?程时雨的小跟班?”贺绥看着程湉越来越难过的表情,及时改口,“不太像。”

        程湉的视线一直在几片树叶上打转,他心里有种冲动,他想把一切告诉眼前的陌生人。

        不是找人撑腰,也没有想过怎么解决,只是单纯地想倾诉事实。

        好像压抑了很久很久,终于敢往外冒出来一颗小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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