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捻着流苏上的玉环,漫不经心地把玩。
“从头说。”
“我……和王臣昨天晚上拿喷漆喷了他的课桌。后来我哥查了监控,我……”程时雨快哭了,声音有点哽咽,“我有点气不过,王臣说可以找点朋友,把他拉到后广场揍。”
程杰似乎并不想听这些琐碎事,点了一下头。
“去那边站着。”
程时雨哭了,抽抽搭搭地走到靠近阳台的那面墙,老老实实罚站。
程杰看了一眼程湉,这让程湉觉得有点不妙,嗓子又开始发痒。
他的父亲说:“你过来。”
程湉站在他面前,他想自己应该没有做错什么,但还是不自觉害怕。
他想,晚辈都是敬畏长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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