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慌乱地解着裤腰的绳带,越慌乱越解不开。

        终于解开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于是看了程时雨一眼。

        他弟弟是背对着他的,还在哭,时不时用手背擦眼泪。

        程湉的胸膛凉嗖嗖的,现在又要把裤子彻底脱下来,跟抹布似的堆在脚踝。

        这意味着他要近乎全裸地挨揍。

        他在思考的一瞬间,就已经把裤子剥下来了。逆来顺受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不需要过分思考的习惯。

        弯腰,往下趴,手指抵着温凉的玻璃茶几,胳膊直直地撑起来。

        原来茶几是那么矮,足够他将极度羞耻的地方展现在最高处。

        几乎在他趴好的那一刻,戒尺就嗖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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