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悬挂着的大吊灯仿佛太阳一样灼热,任嘉汗水刚冒出来,瞬间就蒸干了。身后的侵犯没有规律,后背连同屁股都被压在狗毛里,任嘉只能拼命扬起脑袋,迷离间伸出舌头像狗狗一样喘息,又夹带着偷尝禁果般的欢愉呻吟。
凯撒耸动着真正的公狗腰,全数冲刺在自己人类哥哥的蜜洞里。阴茎出不过寸余,又立马捅入,咫尺之间甚至想探寻更深处的淫靡,惹得自己的人类哥哥已经蜷缩在身下的美好躯体,颤抖与挣扎。
凯撒闪着金光的毛不可避免地粘在任嘉腿根,湿漉漉的泥泞之地混杂了狗毛,显得些许滑稽。对承欢的贱穴而言,又是另类的折磨。自己的体毛被剔得光洁,凯撒的毛刺刺地扎在肛口,进出之间层层的圈肉都被狗毛刷一遍,任嘉收紧不能放松不行,体力在须臾之间耗尽,上肢无力再撑起胸膛,双腿跪不住,屁股自然翘不起来,整个人M字伏在地毯上,崩溃地想用手挠肛门,整整这些令自己肛门受罪的毛发。
凯撒在性交时配偶意识很强,任何人靠近都会被凶狠地吓退。执教老师不敢打断凯撒操穴,出声警告任嘉,“贱货!贱穴侍奉期间不顺服,违禁,记鞭贱穴屄花五下!”
“不!嗯——没有!啊——凯撒的毛!呜……”
鞭屄花比单纯打肛门狠毒多了。一般情况下肠肉都躲在肛门里面享福,只有肛门被摩擦得迟钝了,贪欢的肠肉不知深浅冒出头来,才会开出淫秽糜烂的屄花,任君采劼。老师记的鞭子,怕是要赏在被凯撒和约翰轮完之后瘫软无力收不回去的肠穴屄肉上,而且还是五下。打一下都会疼得收进去,自己开不出花的话,还会被家奴轮到肛门收不住,一遍遍开花,直到打满五下。
一直喝着香茶的男人只是淡淡地看了眼浑身绯红、软若柔水的任嘉,声音平稳清冷,“凯撒不疼你吗?”
任嘉不敢犯倔,立刻不敢推凯撒,委屈地改为双手扒开臀肉,勉强又跪起来,顺从地让男人观赏被狗茎进出的屁眼,“母狗、嗯……不敢反抗凯撒老公……老公日我啊——老公日得贱穴好爽!嗯——”
“你让约翰干坐着?”
“呜呼——没、没有!约翰老公过、过来……日母狗的嘴……哈啊嗯——”
约翰长得就冰雪聪明,没听到自己名字前,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冷艳旁观凯撒这泰迪附身的金毛撒欢。等坐任嘉脸前,众人才看到一根不输给凯撒的蓬勃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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