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背对着江维驹扭屁股,两瓣肉臀耸动轻颤,隐隐约约能看到臀缝里面已经泛起了水光。
从地上把江维驹的西装外套给捞起来虚披在自己肩上,黎夏的白皙和西装的深沉正好相反,把黎夏反衬地更加不谙世事。
黎夏长腿一跨,面对面坐在江维驹的腿上,臀缝微张,卡在江维驹未勃起的巨物上,食指反手轻挑江维驹的下巴,黎夏笑得异常艳丽,“江先生,?”
江维驹不为所动,挺一下胯,“呵,继续。”
黎夏借力靠在桌子上,丁字裤干脆也脱了,把屁眼向前露出来给江维驹看个清楚。
十几天过去了,黎夏遵医嘱都没用过后面。小屁眼早就恢复了紧实,除了有些饥渴地喘息着,看不出来黎夏不久前刚玩了一场轮奸。
左手把玩自己的乳头,右手在嘴里插两下就往下伸去。
勾引江维驹摸屌是没用的,黎夏自然是要抚慰自己的肛穴,最好把肛肉翻一点出来,江维驹最受不了自己穴口大张饥渴骚浪的样子。
黎夏下手狠厉,半点不想跟江维驹墨迹。死命把奶头揪起来,还重重地撵捏,小奶肉都被掐变形了,立刻红肿起来。黎夏一样画瓢,另一边也一口气弄肿了。明明好几天没荤腥,两颗奶豆子好像刚刚被男人干完一下,鲜红又淫秽。
黎夏一只手来回折腾自己的小奶豆子,另一只手从后面伸到屁眼下,食指和中指轮流扣着屁眼,试图把肛圈直接拉开。骚屁眼像是已经闻到了裤子里江维驹的大东西,淫液直流。江维驹脸都黑了,这样流下去一会自己裤裆不得湿得跟尿裤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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