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收缩着肠肉觉得有点委屈,更加执着于江维驹家里的那个“谁”,不停在江维驹耳边问到底是谁。
江维驹不想回答,就干脆闷头肏穴。被黎夏的逼问弄得心烦意乱,大手就不停打黎夏的肥屁股,能把人暂时打疼了只能呻吟之余,还能把底下明显松弛的屄肉也紧一紧,一举两得。
屋子里明明春色满室,两个人的气氛却冰冷无比,一场好好的欢爱成了拉锯战,谁也不松口。
黎夏的腿勉强挂在江维驹身上,整个人香汗淋漓,手攀着江维驹的小臂,破碎地叫床,更多的还是用不成句的词语想挖掘出江维驹要瞒住的人。
问题是江维驹根本不闹绯闻,也没有炮友,基本都是在自己身上发泄,黎夏都没能整出个怀疑对象来。
江维驹心里还有气,屌下也没有了分寸,干脆用惩罚的方式肏人,是只管攻爽的那种操弄,黎夏能得到的快感非常有限。
黎夏和江维驹鼓掌这么多年,哪次不是被肏得骚叫连连,屁眼酸软,哪有这样被当成飞机杯用的时候。有没有走心肏,黎夏还是能分辨出的,心里就因为那个狐狸精更加委屈,也不再问究竟是谁了,专心用已经溃不成军的屄肉和江维驹的大东西决一死战。
两个人此时心脏的距离不够一臂,但仿佛是在拔河的两端,都不愿意松手,也不愿意让步。
黎夏体力不支,后面被江维驹不带爱意的肏法弄得太疼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软了语气求江维驹,“驹哥……啊嗯~轻一点、慢,慢一点……夏夏疼啊嗯~你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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