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就只有一间浴室拉了帘子,里面只能是黎夏了。

        助理靠近一点点,刚想出声说自己在外面,就听到里面就着水声传来压低的哭泣声。里面的动作能从印在帘子上的影子看清楚——黎夏明显是蹲在地上哭。

        助理本来也是黎夏的姐姐粉,当下把江维驹给的压力忘到脑后,心疼极了。但是自己的安慰估计没什么用,解铃还须系铃人铃,助理悄悄退出去给黎夏在浴室门口看着,不让人进去撞破小野猫自己舔伤口的画面。

        助理在门缝旁竖起耳朵,听到黎夏还在冲水,但是又听不清还哭不哭,焦急地走来走去,总算把谈完事情找过来的江维驹盼来了。

        助理也顾不上怕老大的低气压,拉着人家的衣袖就先撂狠话,“里面哭呢!你必须给整好喽!”

        江维驹失笑,摇摇头,二十好几的人了,给个冷脸就猫起来哭,给谁惯的?给谁看呢?

        ——给你惯的,给你看的呗。

        江维驹抬手点了点表,指了指毛巾,催促助理去把人捞出来。

        助理张大了嘴,用手反指自己,无声地问,“您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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