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真的,我挺,挺好的……”黎夏欲哭无泪,此时逃跑的力气都没有,根本不敢轻举妄动,默默等江维驹指示。
江维驹还是扣着手就站在一边,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
还是黎夏先忍不住了,不住地用月牙弯弯的眼镜偷瞄江维驹黑底的脸色,讨好地跟人眨眼睛。
看黎夏一身乱七八糟的液体,江维驹头上青筋突起,又不明白自己一身不舒爽的原因,仿佛是养了好几年的果实被人偷吃了一样。看黎夏偷偷讨好,烦躁地眼神释放黎夏的私人助理去收拾残局,没给黎夏哪怕一个眼神安抚的回应。
得了真正老大命令的助理,利手利脚过去接过黎夏,偷偷和黎夏咬耳朵,把老大的底透一下,给黎夏一个心理准备。
黎夏收到了助理同情的眼神,内心仰天痛哭,默默为小屁眼点了三炷香。
等磨磨唧唧走到江维驹面前时,明明看了江维驹一路,别说表情,连一个眼神都没收到,黎夏的嘴角已经完全瘪下来了,和刚刚在性事中被弄疼的不高兴完全不一样,连眼尾发梢都是委屈的样子。本来脸上带着的是性事里留下的泪痕,但是整个人仿佛是被江维驹弄哭的一样。
黎夏小江维驹好几年,从青少年时期说是对方养的都没什么问题。江维驹于黎夏,如父如兄,如导师如……
唉,黎夏也说不清究竟什么关系,双方都渗透了对方的生活,在对方的人生当中霸占了好几年。反而是这大半年,自己发展不如之前好,热度基本没有,江维驹还要老是要去忙一些不知道什么事情,常常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剧组里,或者就派个小团队跟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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