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黎,黎先,先生!啊呜呜呜——”

        小男人四十多岁了还跟个处男一样,瑟瑟地感受肠结子被肏开,又不敢拒绝猛攻的大鸡巴,只能让骚肠子初尝人事就被淫秽地对待,一丝褶皱都不放过。

        眼尾都爽红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小男人就被黎夏送上前所未有的高潮,自己还掰着屁股蛋子就被肏开深处直接射了。近一年不开荤,就算射过一次,小男人积蓄的浓精还是沉甸甸的,射了几大炮直冲天花板,还有几股直冲黎夏的面门。

        看小男人被自己肏射了,明显是爽得神魂颠倒,黎夏自己也战栗不行,把自己深埋进小男人抽搐不已的骚屄,脑中浮现一个朦胧的身影,是记忆里骚浪不止的模样,黎夏抵住肛穴尽头的小口子,就哼哧哼哧地卸货。

        “啊哈——爸爸……嗯~骚夏夏要射了!射给爸爸怀崽子!啊——嗯~”

        小男人听见这么骇俗的称呼,又听到要自己怀崽子,老脸憋都憋不住,褶子都挤弄在一团,红晕布满面门,竟是被伦理道德生逼的禁忌模样,“生!给骚儿子生崽子!”

        肠道吃到热液,烫得本来麻木的肠壁又抽动起来,被迫蠕动。小男人第一次这么爽,竟控制不住下半身,直挺挺就喷出一栋水柱,竟是尿了!

        黎夏刚被精液糊了下巴,射精的时候又被这水柱洗脸,正交代到最爽的时候,也不可能后退,就这样被尿液冲洗了自己最艳丽的模样,眉梢发尖都带上了农村男人最朴实的气味。

        小男人意识到自己射的感觉不对,正纳闷怎么那么快又射了,就发现自己深黄色的浓液喷了身上的年轻男人一脸,腥骚味溢满了屋子。可是不管小男人怎么命令自己鸡巴停下来,鸡巴有自己的想法,就是不停,直到黎夏都射完了,还在给人家洗脸,似乎要把黎夏脸上的每个毛孔都染上农田的粗鲁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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