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可以……”羞于承认,阮清有些局促地动了动屁股,不敢正眼看着乔熹,只能小声说。
“没射出来精虫上脑不会说话了?”
“呜……弟弟踩得贱狗很爽……爽飞了……弟弟很会踩,贱狗都以为自己要吹了,结果是被踩麻了……呜嗯——狗狗又要硬了,主人……唔……主人……”
“听好了,两个选项,”乔熹逐字逐句说,像是给足了思考的时间,恰恰又充分给予想象的空间,“一,你现在随便摸,自己插射都可以,回来罚你强取,辛苦点;二,老三可以插你,但是那些你跟你哥的、在你可怜的弟弟不知道的时候乱搞的事情,插一下说一个,说得好回来有礼物,轻松点。”
“友情提示,选二有风险,说不定肏着肏着就因为你那些破事把你甩了啊哈哈~”
“主人别开玩笑了。”习惯性攀到弟弟身上,半靠着人家的腿,一副求爱抚的样子拿脑袋蹭着弟弟的大腿,“贱狗听主人的,主人选哪个?”
似乎仗着主人不在现场,阮清有恃无恐,更仗着杜光涛平日爱护有加,自己现下被情欲折磨难耐,主人背书,杜光涛不肏不行。
平日保养得当的、弹琴的手,甚至在杜光涛的小腿上游走。
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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