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一边斟酌不自觉地舔了舔唇,最终还是没有如往常一样让弟弟尿自己,“主人坐着,狗狗去溜弟弟尿就好……”

        这几天杜光涛对自己能躲就躲,原以为软玉当前,自己认个错,杜光涛的怀抱肯定还是自己的。

        只能说高估了自己在杜光涛心里的位置?

        阮清不求,乔熹抬抬眉,看到了二狗子委屈,也目睹了这几天阮清节节失利,甚至到昨天晚上连饭都不一起吃了,躲到厨房把狗碗放在厨房的角落里趴着吃。

        也是。本来享受的是杜光涛直男式多喝热水的照顾,一下子吃几天冷脸,专门夹过去的菜都被剩下了最后扔掉。阮清本来就情绪敏感,以前任性耍娇气,只要不影响阮清真正的状态,乔熹只管虐,都是老大在事后又抱又哄又肏,博美人一笑。现在大哥不在,老四也不在,最后一根能用的狗鸡巴也不理,难怪要自怨自艾。

        发现了餐桌上只有两人份的菜,阮清也迟迟没过来吃,杜光涛不问,乔熹当做不知道,两人开饭,只能心底想着第二天帮这母狗一把,免得到时候受累的还是自己这个当主人的。

        差杜光涛自己去带狗绳,乔熹点了点阮清的头,“怎么,还敢不喝了?……就这点量,憋不死你。”

        阮清摇摇头,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乔熹的掌心里,“涛涛不愿意……”说完,有些难过地闭上眼睛。

        得,一番心意付东流。本意想让阮清借个胆狐假虎威,毕竟主人发话了,杜光涛心底不管怎么想,都会顺从地尿了这条母狗。

        男人嘛,公狗嘛,尿都尿了,还能对自己的“女人”、母狗多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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