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住手脚放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狠狠抽打企图反抗的屁眼时,阮清睁大眼睛也想不明白,周潜好好地放着几人安定的生活和熟稔的感情不要,偏要走别的主意引起纷争是为什么。被打疼了顶了周潜一句,结果红肿发胀都不能引起周潜的爱怜,甚至两人一言不合,周潜第一次拳开了阮清的熟妇屁眼,让阮清在寒气森森的地板上尝到肛穴被火热灼烧的感觉。

        阮清试图开解周潜,只是周潜并不是每天都来狗四的公寓,来了也是为了确保阮清有好好吃饭照顾自己,剩下的就是疯狂无边的性爱和将阮清推向崩溃边缘的性事调教。

        周潜关上了一道门,放出了一头凶兽,见到不如意的就咬。阮清几次被怼得张嘴无言,也只能用性事来暂时抚平野兽的莽撞,寄希望看到周潜自己能想明白转过弯来。

        只是随着这几次周潜回来,脸色愈发严肃,眼底也愈发压抑,阮清渐渐看不到回转的余地。

        主人心中有一根名叫周潜的刺,那周潜心中呢?

        乔熹是不是也是那根戳在心口随时会让周潜犯疼的尖刺?

        那自己呢,在他们二人的角斗之间,又成了什么?

        战利品吗?

        阮清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窝在墙角坐着。

        两天前,周潜比以往下班时间都早过来,买了一星期的菜,进门将东西扔在地上,面色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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