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开口了,官员自然不敢推脱,连忙答应。
曾迅飞脑中已经想好了一系列折腾面前的青年的做法。看着青年不住鞠躬为完全不是他的过错道歉地眼眶一片猩红,曾迅飞觉得自己的大东西胀得都疼了。
“你那老板已经把你让给我了。说是让我自由处置,你怎么说?”曾迅飞似笑非笑地看着双手都攒成拳头的青年,自以为好口气地说。
“是……是,我知道了。”阿其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低头抹了把脸,强忍着泪水,算是答应了。
看着强忍委屈的年轻人,曾迅飞心肝脾脏都烧起了一股难以言明的浴火,只想看着这个健壮的肉体呻吟、疼痛、哀嚎、求饶……
果然阿其没让曾迅飞失望,熬过了一项又一项非人的性折磨,除非曾迅飞让他开口求饶,不然昏过去都不会讨饶一声。阿其的体质硬朗,每次都恢复地很快,让曾迅飞更加自由地折辱他,过两天又跟没事人一样,蹦蹦跳跳地让曾迅飞又忍不住出手调教。
曾迅飞难得没有腻了一个人,不知不觉把阿其从21岁又养了三年,后来怕把人圈起来养废了才给安排了个老本行的工作——保镖。
阿其很珍惜这个工作,哪怕曾迅飞根本不缺保镖,阿其还是尽心尽责,空闲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各种能帮得上曾迅飞的技能,渐渐对一些事情有了独到的见解。
有一次斗胆给曾迅飞提了自己的建议,果然又是一顿毒打。不过曾迅飞没有介意他的建议,采取了相应的行动,还更多地把阿其带在身边,让他参与日常的工作,真正开始把他当做助手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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