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屁眼受了伤要在家里养着,其他人还是得干正经事。
乔熹因为这件事心情可谓是不悦到极点,浑身不爽利又不能对伤患发作,忍了一天又一天。看得周潜都心疼了,除了还在忙拍摄的老四,自己和老三被折腾得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轮流睡狗屋子不单只,还得夜夜七次郎伺候乔熹发泄欲望和愤怒。弟弟的鸡巴已经插红了,早上趁主人还没起来,麻利穿衣服出门上班,一个背影都不留,生怕主人醒了又捉住自己的鸡儿“玩游戏”。
周潜看弟弟跑得快家里没有能抗的了,不敢去上班了,睡在床上左揽一个乔熹,又抱一个阮清,娇玉羞花在怀,人生巅峰。
然而这岁月静好都是骗人的,娇玉只是个没有苏醒的任性鬼,羞花现在心里装满了小秘密,也不和哥哥分享了。
周潜靠在床头,心里苦闷地叹气,等人醒了又是一场鸡飞狗跳。
乔熹工作这边被因为阮清的事情懈怠了两天就堆积了如山的文件等着看。昨天晚上秘书已经发消息来说撑不住了,一定要老大回去开会,主持大局。
操!自己明明是个编剧,为什么要去搞这些东东?少了老子OR能少赚一分钱?
乔熹太小看自己了,OR卖得火的剧乔熹的作品就占了一方重镇,少了乔熹,OR是少了每一分钱。
心里装着气,自然也睡不踏实,就算周潜搂着,乔熹还是渐渐转醒。
阮清倒是还枕着周潜的肩窝打着小呼噜,手放在周潜腹肌上,雪白的奶肉挨着周潜的胸肌,一棕一白倒是十分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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