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舅舅越来越含糊和急切的“先生”声中,一股白精射在他的肚子上。
在舅舅失神之际,你用桶接住他满满一肚子的尿液,断断续续尿了好久,最后一点还是你用手指刮他小腹给刮出来的,膀胱习惯了被粗暴地对待,太轻柔地反而不够,你发现舅舅很喜欢你把手埋进他小腹去捏他膀胱,他喜欢被控制的感觉。
在舅舅似痛似舒服的呻吟声中,你把那柔软的膀胱虚握在手里,轻轻按揉,那水袋儿上都是丰富的神经,舅舅求饶似地把膀胱交给你把玩,涕泪流得满脸都是,你慢慢收紧手指把水袋儿捏变形,舅舅的淫泣越发高亢:"坏了,水袋要坏了。。"尿从鸡儿里飙在尿垫上,房间里都是舅舅的骚味。
你不觉着臭,舅舅发情时体液都有股独有的香味,像个发情的母猫,那味道你闻着上头。
眼泪把绸缎都打湿了,舅舅胡乱挥动双臂,最后抓住你手臂轻轻抓挠,口水流到脖子上也不知道。
舅舅那么疼你,哪里会伤到你啊,比小猫抓还轻。
舅舅的后穴不知道潮吹几次了,尿垫上都是高潮的清液,哆嗦得话都说不清。
他的小腹没什么脂肪,你甚至可以摸到膀胱的输尿管。
你轻轻捏了捏那根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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