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玲察觉到不对,把舅舅放平在床上。
他气若游丝,连吸气都是一抽一抽,她凑到舅舅耳边才听到他的话:"那脏物。。。烧得我好生难受。。。。"
她想起庸医的话。
难道这还不够?
舅舅的舌头耷拉在枕头的枕巾上,口水都流了出来。
看到舅舅全身因为无法高潮不自觉抽搐的痴样,她的心好疼啊。
她捏到精液都堆积在阴茎根部,那地方滚烫,刚碰到舅舅就咿呀咿呀地叫唤。
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用手掌包裹住丝巾里的鸡儿,这小可怜聚在外面的小洞一张一合,想射又射不出,它现在经不起任何挑逗,只是简单的动作,舅舅的呼吸就又弱了几分,那腿又趴开些,一副承欢样。
慧玲取了根金丝。
伸进尿孔里去勾舅舅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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