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令人窒息的肏干才进度稍缓,床单上都是雌虫射出的白色精液,而他动作间带出的滚滚水声,是雄虫射进他身体的种子。

        禁锢在腰间的手一放,尤克斯终于脱力似的往床上摔去,疲软的手臂强撑好几次又摔了下去,充满弹性的床荡了荡,屁股上白花花的肉微微地荡起了白浪。

        叶蛰冷眼看着雌虫,面上不动声色,把雌虫翻了个身。

        雌虫几乎是惊恐地看着雄虫再度勃起的肉龙,扭动着身体直往后退,砰地撞上床头。

        “上将先生跑什么?”

        叶蛰似笑非笑得看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将一条领带系上雌虫脖子,故意留了一条长长的尾巴落在屁股齐平的位置,蓝得近乎黑色的领带使得雌虫这个时候简直像一个光鲜亮丽的绅士。

        “这条领带相当适合您呢……”叶蛰满意得看了眼他的杰作,随即不再废话,将枕头从雌虫头顶抽出,塞在了他的臀部下。

        他掰起尤克斯的两条腿,向上抬起,雌虫痛苦地呜咽一声,两条轻微发抖的长腿被迫折叠在胸膛,膝盖顶着乳尖,乳粒一下一下摩擦得凸起,下身再无阻挡,门户大开,穴肉早被肏干得红肿外翻,插动间似乎才有咕叽咕叽的声音。

        粗硬的肉棒并不急着进入,逗留在穴口,浅浅只进了龟头,又再度抽出,顶端已经插入,但离真正的进入还有一段距离,粘稠的白浊被阴茎勾住往下一拉,霎时水流一样从泉眼喷涌而出,给肉红的龟头淋上了一片乳白奶油。

        尤克斯错觉失禁,暖流从菊穴喷出,像溺尿似的流满了,屁股下一片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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