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陆宴一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一声,对着还躬身送行虞清的小厮道:“还愣着做什么,跟着我回去好好儿养病。”
小厮战战兢兢的,唯恐自家公子再说出个什么大不敬的话来,小声道:“先生,殿下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我闻着只有沉水香味儿,哪儿有什么穷酸味。”
“她没有,景祀有,酸臭得十里外都闻得一清二楚,真恶心啊。”
“啊?”小厮再用力在空气中闻了闻,“没有啊……对了,先生,您不去帮着景大人诊治,真的没关系吗?”
“死了多好,他要是现在就能死了,我还会为他掉两颗眼泪。”
“先生慎言!”
陆宴一看着天上的弯月,嗤的笑了:“对狗没兴趣……呵,好一个对狗没兴趣。”
“先生别生气,殿下对您肯定是不同的,不然她怎么不骂别人,只骂您。”
陆宴一挑眉:“你有脑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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