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虚弱,却字字清晰,仍好听得过分。
林语眼里满意的笑意更深,“小女不明白您的意思。”
“……”
旁边的侍女极有眼色的覆了一层丝绢在景祀的手腕上。
林语语气轻快道:“我是女子,我不介意,大人又在介意什么?何况没有阻隔诊脉,能摸得更清,有利于大人的身体恢复。”
景祀疏离道:“开始吧,有劳了。”
林语把手指搭上去,视线却总在景祀的身上转。
“何时开始发烧的?”
“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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