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结结实实的打了景祀的脸,他捏着玉簪的手指骤然收紧。
“这簪子原是一对,是我母妃给我的。我先前确送了景大人一只,但那一只如我这四年的真心和时间一样,早就过去了。簪子既只剩了这一只,我便只认这一只,沈寄,你愿收么?”虞清抬头望向沈寄。
她今日花了大工夫打扮,站在花丛中,比花更娇艳。
日光像给她身上渡了一层金光。
沈寄笑了,“哪有赠信物赠男子发簪的?”
“那该送什么?”虞清偏头,“我只当要赠自己最最心爱的重要之物。”
景祀脸色很不好,“即是如此,这簪子……”
“簪子脏了,玉瑶,碎了吧。”虞清道。
景祀眼里像是有什么光碎了,和煦的暖阳也冷得让人发颤。
玉瑶前去接簪子,“景大人,烦将簪子给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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