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间,无不是嘲讽。陌尘拂目眦欲裂,怒火切断仅剩的理智,耳边嗡鸣声不断,手中的斧子完全随着主人的情绪一下下挥舞,却是每次都差一点,只能堪堪的刮到少年的发尖。

        “啧啧!和条疯狗似的!”

        “之前你那江父亲教育你的什么都忘了么?小白眼狼!”

        “你……唔!!”

        许是光顾着讽刺和躲避男子的攻击了,少年并未注意到脚边的石砖,被绊倒后重重的摔在地面,眼前的景象从男子变为夜空,然后又变为男子。

        陌尘拂看着摔倒在地的狼狈少年,脸上尽是阴沉,眼下一片乌青,更显得他的颓废与疯癫。他掏出刚刚揣进兜里的刀子,手腕一转,将少年的右手掌心狠狠钉入肮脏的地面。

        “你不该来的……”听着少年的惨叫,陌尘拂喃喃道,语气有些发颤,甚至带了些哭腔。斧子刮过地上粗粝的石块,发出刺耳的声响,陌尘拂手起刀落,一声沉重的闷响后,少年的左腿脱离躯干,血液争先恐后的自断面涌出,鲜红在地面不断蔓延,像是一条条红蛇吐着信子出窝。

        “啊啊啊!!疼啊!!疼!哈哈哈!!”极大的痛楚逼的少年不住的痛呼,尖叫过后却是大声的笑起来,嘴角咧开,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视线锁定着面前的男人,目中满是讽刺。

        “不该?哈哈哈哈,什么叫不……啊啊啊啊!”刚要回怼什么,陌尘拂又一斧子砍向少年的右腿,不知是操作不当还是故意的,斧子钝锈的刃卡在少年右腿与躯干的连接处,不能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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