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物体敲击的声响,伴着血肉摩擦的黏腻动静,木刺的尖端没入血肉,男人的叫声硬是比刚才高了一个调。

        穿刺刑一个人难以把控方向,江秋画便在一旁帮忙托着木棍,静静看着陌尘拂拿锤子敲击木棍的底端。尖利的木棍若游走的蛇,贪婪的啃食男人的血肉,一点点游进男人的身躯。

        位置不同,敲击的手法自然也要做些调整,陌尘拂聚精会神的看着男人的神情,怕是一个不小心将木刺敲错了位置,戳破脏器,让男人所剩无几的寿命直接减半。

        江秋画配合着不断调整木刺的方向,眼神却是一直停留在陌尘拂的脸上。不知是因为温度还是别的什么,男子的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幽蓝的瞳孔染上了一抹疯劲儿,更显得动人起来。

        不多时,木刺仅剩一小段未进入,为了让男人活的更久些,陌尘拂特意避开的口腔,顶端从男人的右肩刺出,尖端早已被血液染的暗红。彼时男人早没了气力,仅剩一口气吊着命。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陌尘拂换了副手套,接过江秋画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汗。

        江秋画则是拿粗铁丝将四个按摩棒穿成一串固定在木刺的末端。长久的相处,两人的默契自是不必多言,陌尘拂用铁棒穿过木刺前段预留的孔,用力一拉。

        许是因为血液的润滑,四根按摩棒有序的一根根挤入血肉,若缝补娃娃时固定在其体内的线。

        说到缝补,最后一步自然是剪线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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