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尘的眼神收了收。
白栀麻了。
动着手腕,砍到手发麻。
这把剑太重了,平时楚辞是拿来当bAng槌用的吗?
因为母兽的狂躁,小兽也疯狂的往上扑,白栀挥剑到胳膊酸软。
然后有一只手扶在了她的手腕下面。
手上的血迹已经不见了,凶兽的黏Ye还残留了一点点,带着薄茧的手指修长依旧,很漂亮。可她的脑海当中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扶渊的手——为什么他的手指上就没有茧?
扶着她手腕的手微微僵y了一下。
她便回眸,看向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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