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y又胀的才进去,那种要炸似的难受就被缓解了。
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愉悦。
蚀骨噬心。
他情动的厉害,顶得更重,几乎完全到底。
太紧了。
明明之前手指已经进去过了,可还是像刚被另一个人的痕迹探入似的,紧到他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但又想慢下来,缓一缓,细细的品。
可事实上,他每一下顶得都很重。
重到她被含着的小嘴里发出呜咽,哼Y声音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大。
他的舌头始终探在她的口腔里,g着她Sh滑软nEnG的舌尖吮x1。
——这是她昨日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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