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不敢有大动作,暗骂一声:“真是属狗的。”
“我不是,你是。”他说,“被你咬了,染上的。你不负责?”
讲话时牙齿也没从她的耳朵上面挪开,所以声音含含糊糊的。
讲话时舌头还会扫到她耳朵敏感的肌肤,惹来她的身颤。
他像是找到了不得了的玩具,舌尖一次次的在她的耳廓上面扫过,又钻着在耳朵的其它地方寻觅。
即便是有意克制,都无法阻止的sU麻快感,让她的身T激出层层颤栗。
“唔……”
这一声没克制住的嘤咛像对他的鼓励。
他压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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