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卓校长端起杯中的酒水,深沉的注视着酒杯中的液体。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反思,我在反思自己当年的决定是不是太过于偏激,很明显,是的。血族的进化不是单凭一场战争就可以解决的,不然亚伯拉罕大公最后也不会抱憾自杀,孤独地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内。”
“先知希伯来早已为我们留下启示,可我却忽略了,百年前的我走上了一条和他截然相反的道路,选择了一条与亚伯拉罕大公一般无二的路。”
“确实,作为当年那场战争的领导者和发起人,我并不是太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但错就是错,你的老师还没有那么死要面子。”
校长端着手中的酒杯,沉吟开口,“我曾经就和你们说过,错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肯承认,还要掩盖,也就是所谓的一错再错。”
“所以现在,我只希望能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找到那条对的路。”
校长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伊万诺夫部长似乎预料到了什么,颤声问道。
“老师,您,您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发现?”
校长扭头看向了他,眼神中包含着无尽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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