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夏璟年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负自己。
她不信,她不信!
季蔷冷着脸,匆匆披了件斗篷散着头发就要往外走,正要迈开门槛忽地又停住了,折身返了回来,朝着铜镜走去。
坐在铜镜前,将梳子递给了冷香。
“给我簪发,本宫是大辰的皇后,就算是病了也得有皇后的体面。”
如若这事不是真的,她这般急匆匆地赶过去即会让夏璟年心寒,也会让宫里的人看了笑话,要是……这是是真的,她更不能仪容不整地过去闹。
簪好了发,又换了身鹅黄绣着百鸟朝凤的华衣,披了白色貂毛斗篷,这貂毛是当年夏璟年亲手所捕,回了宫便让尚衣宫的绣娘做了两件斗篷来。
一黑一白,黑色在夏璟年那里,白色则由她平日里穿着。
季蔷带着冷香,喜儿两人踩着瑞雪,捧着暖炉一路朝着金銮殿走去。
“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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