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之际,好在李景年及时出现,他蹙着眉,看着一脸吃痛的陈生生,他伸出手抓着孟怀洋的手腕。
对方还不肯让步,李景和脸色变得凝重,宽大的手掌用力,肌肉绷紧,愣是把孟怀洋的手掰开了。
陈生生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除了小时候被塞到农村养,严格意义上也没有受过多大苦,甚至因为是爷爷奶奶身边唯一的小辈,老头老太太简直把他当小皇帝一样宠爱。
宠着惯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别说劈柴烧饭做农活了。
他做过最难的事情,就是跟着爷爷背后一块去捡柴火,爷爷还担心东西太重了,压得他长不高。
把筐里的木柴减了又减,才肯叫他背,没走多远就要停下来歇一歇那种。
即便是后面不读书被爹妈、大哥、老师教训,也是打手心居多,从来没跟外人真打过架。
因此孟怀洋这一下,确实把他弄得很疼,陈生生很没出息的眼睛红了,生理性的泪水充斥眼眶。
他赶紧低头,生怕这三个人看见自己的眼泪,殊不知落在别人的视线里,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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