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庄郢兄台费心,还是多操心操心世间这些还在权利走狗之下蹉跎的平民百姓吧。”

        沈逸之是何许人也,被人戳到肺管子也只是变换一瞬神情,他很快便恢复平和的表象,摸了摸虎口的位置,刻意让庄郢看到他那里昨天与禾生混乱之中被咬的伤口。

        庄郢瞳孔一缩,舌尖抵了抵上颚自是知道这是什么痕迹,根据上面浅淡的气息便能分辨出定是禾生留下的。

        真是卑鄙无耻的沈逸之。

        庄郢忍不住在自己心里唾骂这个无耻之徒,想来他自从师傅死后一人浪迹天涯,做事只论心迹,这一路行侠仗义,修为不退反进,名声赫赫。

        没成想竟然和街市上随意碰到的小兄弟上了心,光是注视到那双明眸便克制不住想要染上几分颜色,或者让他开心起来。

        可谁知,沈逸之竟然是禾生的“哥哥”,强行霸占着孩子的人身自由不说,连说话做事都控制着,恶心至极。

        庄郢折扇一开道:“我自是为了心中正义奋斗,而非似某人迷惑他人来谋取利益。”

        沈逸之没耐心与他过多纠缠,抚了抚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客套道:“庄郢兄台说的是,在下也觉得是不该将禾生禁锢在这小小一方天地,所以我们打算即刻启程,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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