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给你放在这里了，我洗个澡出来给你吹头发。”
已经到了凌晨，周围只能听到树叶落在地面的声音，天上的星星都已经打算睡觉了，这个时候也是厉钰该起床训练的时间点。
但是此刻的他却没有那个心思。
“我之前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在呼呼的吹风机声中，白玖穆的声音很轻，却被厉钰精准的捕捉到，他的嘴角勾起来一抹弧度，像是光回忆他就可以让愉悦填满他的心脏一样。
客厅里的灯又被厉钰关掉了，只开了一盏台灯，暖光色调的灯光把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影子映照在墙上，距离不近，却又格外的让人觉得难以插足他们之间的氛围。
吹风机的档被厉钰调到了最小，用的温度也是最低的，就这么慢悠悠的吹着，感受着发丝穿过指尖的痒意，过了半晌才开口说话。
厉钰的语气很轻，就像是把原本湿漉漉的发丝吹的蓬松干燥一样，耐心且专注。
“你是一个很好的人。”翻来一本名为回忆的书，对于厉钰来说并不难受，反而他喜乐见闻，想到白玖穆其实有很多话瞬间涌上心头，但是又他被咽了下去。
白玖穆是他用再多的词汇都没办法描述的好，到头来竟然只能吐出来不疼不痒的话，倒是让厉钰对自己有些好笑，低头看着他的发心，没忍住又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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