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玖穆心里想,这个人破坏了他的地盘,杀了他“收留”的奴隶,还想要攻击他,罪大恶极,他应该把他洗脑做成他的奴仆,但不知为何从他刚刚表现出认得他时,就莫名的不想让这个男人这么快死亡。

        身体和心脏做了相反的回答,

        这样想着,却没有收回来一分力气,反而更加大了,跪在地上的厉钰,被一点一点举高,直到双脚离地,手指收紧力度,脖子里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声响,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是亡灵的悲歌。

        厉钰胸口的疼痛愈发难以忍耐,呼吸被遏制,生理反应攻击也被止住,跟相别多年的心上人有身体接触,即使是会导致死亡也甘之如饴,反正这种被心上人杀死的死法,也算是他眼中另类的HE不是吗?

        短短几息,厉钰的嘴角就开始大量出血,跟刚刚受伤不太一样,白玖穆吸了吸鼻子,单纯血液的味道,却让他内心突然涌现出一种渴望,无关其他,像沙漠中饿了很久的旅人,突然间遇到了甘甜的泉水,嘴里还是分泌唾液的渴望。

        酒红色的眼睛骤然间变得更深,像此刻的环境,表面清澈平淡无波,实则满是沼泽和漩涡,掐着厉钰胳膊的手指松开了。

        “咳咳咳,你……”

        混着各种血腥味和一丝清凉的薄荷香气的氧气猛的灌进胸腔实在是一种不美妙的体验,厉钰趴在地上是要把肺都咳出来的节奏,胸口近乎疼到麻木,让他频频蹙眉,难以保持镇定自若的表情,但还是在心底疑惑为什么白玖穆把他放开了。

        心里的小人各种偷偷打架,厉钰一边咳一边收敛内心的狂喜,这算不算是有进一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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