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礼枳将我的手腕送到他的唇边,伸出舌头轻舔过红肿的地方,粗粝的舌苔对比被磨的格外敏感的手腕来说,舔过皮肤表面都能带起一阵颤栗。

        礼枳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脸,想要透过我的表情,观察我的内心一样,我的手腕被他舔的一片水光,他像是饿了很久的孤狼想要将我拆之入腹,让我不禁害怕,却又忍不住想要摧毁,摧毁他这种神情,他这种冒犯我的想法。

        “停,停下。”

        我的声音沙哑,带着种困顿的虚弱感。

        礼枳很听话,停下了动作。

        “收拾干净。”

        我的鸡巴还在他的身体里他也不管不顾,肏了很久的穴肉根本不像gv里一样变得松垮,而是依旧非常紧致,因为摩擦导致的更加湿热,只是这会儿我头实在是很晕,身体也传来阵阵的疲惫感想要睡觉,所以并没有再次勃起。

        外面的叫嚷声很大,就连我这么一个快要昏过去的人都听得到,礼枳依旧还是没有吭声,抬臀站了起来,龟头脱离肠道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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