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腔被礼枳的舌头侵占,他吮吸着我的舌头像是要把我的灵魂给吸出来一样,舔舐我敏感的上颚,太痒了,我的脚趾在鞋里不停的扣抓着,放在鸡巴上的手也被他带着抚摸。
粗壮白嫩的阴茎上面已经满是我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体,湿湿滑滑的像某种海洋生物。
“西西,我真的想死在你身上。”
终于礼枳看我快喘不上来气了,停下来了,我强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眼睛通红,不想在这个地方失态,把丢失的神智努力的找回来。
礼枳两三下将上面的卫衣脱掉,垫在我的背后,又将裤子脱掉,只留下一双白袜子和板鞋穿在脚上,他今天打扮的很休闲,并且后穴已经扩张润滑过了,准备的十分充足,显然只欠东风。
而我就是那个东风。
我看着他开始扒我的衣服,赶紧捂着,但现在的我哪里能挡得住他的攻势,他脱我的衣服快的都能去参加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礼枳!”我努力冷静的呵斥道:“我们两个已经分手了!当朋友不行吗?!”
礼枳将我的手背到身后用腰带捆了起来,无视我微弱的挣扎,虚坐到了我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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